舞者舞動縛住手腳的白線,利用「線」、「限」雙關表達時間的流逝。圖/員林漢心舞團提供 |
【記者劉毓錞彰化報導】「員林漢心舞團」25日於員林演藝廳展演《時間‧記憶‧軌跡》。以現代舞搭配〈丟丟銅仔〉及〈向前行〉等歌曲,重現民國50至80年代彰化糖業和運輸工具蒸汽火車的歷史場景。
開場舞者將白線綁在腰際,另一端固定在幕後,使白線隨舞者步伐橫跨舞台兩側。舞者也不時擺弄縛在腳踝和手腕白線,以白布模擬線在空間中的流動,並利用「線」、「限」雙關表達時間的有限性和流逝。觀眾邱台敏提出,白線似軌道,讓她能想像過去貧困時代,家家戶戶為了果腹而撿拾糖廠小火車旁落下的甘蔗。整場演出也充分表達時間和記憶的主題。
「火車行到伊都/阿末伊都丟……。」火車載著棒球員、學生、護士等不同角色返鄉。飾演軍人的男舞者踏上月台,和企盼軍人已久的女舞者張開雙臂環抱,臉上堆滿笑容。觀眾梁金妮提到,男女舞者的互動,讓她想到遊子的孝心和歸心似箭的心情。
「我不知何時再能與他相見!」舞台投射夕照背景,朱自清〈背影〉的內文慢慢浮現。搭配〈黃昏的故鄉〉弦樂版本,深而黑暗的舞台上,舞者獨自站在聚光燈下凝視遠方,直至背景漸暗、燈光漸弱,結束獨舞〈流浪者的獨白〉,表達異地遊子觸景傷情、思念家鄉之感。
舞者、台灣體育運動大學舞蹈系學生林廷維表示,除與編舞者互相討論外,沒有流浪的經驗的他,在詮釋流浪者一角時,便透過思念幼時去世的母親,傳達與流浪者內心相近的思念。平時也藉由隔絕自己與吵鬧環境和多接觸大自然,感受草木生命的擺動,增加跳舞時的生命力。
編舞者、台體舞蹈系學生黃茹巧則認為,編舞的關鍵不是經驗多寡,而是靈感。黃茹巧說:「想像力就是你的超能力。」她舉例邊示範,劇中「厭惡」的情緒如以舞蹈表現,別過頭的動作可化為頭部以小幅度畫半圓的方式別開視線,手部順著頭部轉動的方向同時拂去。
藝術總監顧凌睿說明,由於彰化糖業是過去台灣傳統產業的象徵,也是人民生活重心,因此這次特以此為題,希望喚起民眾記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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